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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鼻子凍得有點(diǎn)紅,嘴唇緊緊抿起,眼神專(zhuān)注表情凝重。
張二缺被這樣的氣氛感染,輕手輕腳地跟在他身后,一言不發(fā)。
蘇墨修突然停下腳步。
與此同時(shí),前方有什么動(dòng)物從一段枯木下竄了出來(lái)!
是一只雪兔!
蘇墨修張弓搭箭,一箭射出,然后一邊跑,一邊拿出了第二支箭。
他的第一箭落空,但驚到了雪兔,讓它慌亂之下?lián)Q了逃跑路線(xiàn),緊跟著(zhù),第二支箭又落在雪兔跟前!
慌不擇路的雪兔到處亂撞,蘇墨修沖上去,整個(gè)往上一撲,那雪兔就被他壓在身下。
“二少!你真厲害!”張二缺敬佩地看著(zhù)蘇墨修。
他跟蘇墨修上戰場(chǎng)真刀真槍地打,絕對能把蘇墨修打趴下,但捕獵這樣的事情,他就比不過(guò)蘇墨修了——他學(xué)的是殺人。
蘇墨修把被自己砸暈的雪兔捆好放進(jìn)羊皮袋,放松很多,靦腆地笑笑:“僥幸?!?br/>
“兔肉真的很香……”張二缺咽了口口水,“二少,我們回去?”
“再看看,”蘇墨修道,“我們人多,一只兔子不夠吃?!?br/>
光一只兔子是不太夠,張二缺跟在蘇墨修身后,繼續往前走。
蘇墨修喘了幾口氣,水霧在他面前彌漫開(kāi),他思索許久,終于還是問(wèn)張二缺:“二缺,你對言景則……怎么看?”
“言景則?”張二缺有些疑惑,又猛地想起來(lái),“二少你說(shuō)的是那個(gè)小白臉?”
“恩?!碧K墨修低低地應了一聲。
張二缺道:“我覺(jué)得他挺可憐的,估計在戎人那邊被折騰地很慘。唉,一個(gè)大男人,竟然遇上了這種事兒……太慘了!”
張二缺對言景則很同情。言景則細皮嫩肉的,那張臉保養地很好,身上卻到處是傷,在戎人那邊肯定是被當女人用了。
“戎人那邊……真有人喜歡男人?”蘇墨修問(wèn)。